逍遥幻燿

沾染

         啊。突然脑洞。首先先吐槽一下我看超炮第三季时开弹幕的感受。

        我真的是要对上条当麻反胃了,我是真的搞不明白有些上条当麻粉要在超炮里面猛刷上条当麻现在怎么样怎么样,或者他现在在干嘛。很有意思吗?要看他不会去魔禁看啊,魔禁多的是,够你去bbll了,干嘛来超炮刷。

         还有第四集后黑子她们失忆也有人不停刷“教主摸一下脑袋不就好了”之类的话。恕我直言,要不是那作者给的苏到炸裂的男主光环与后宫属性,他在食蜂女王面前根本难以言喻好吗?更别提打赢你一方大爷了。

         在超炮里面刷上条当麻的我是真的服,你想看人开后宫你就去魔禁,超炮我是真的很难忍受有人在主角是炮姐的情况下疯狂拉郎配。你磕CP你安静地圈地磕谁会讨厌这个CP?请某些没有眼色的教主粉还有上琴粉长点心吧。要说的就只有那么多,个人感受,不喜勿喷,当然你喷了我也不在意。

接下来——这篇文美琴有些ooc。



         不见了。

         御坂美琴的眼睛睁开一条缝,迷迷糊糊的往自己对面的床铺看去,看见的是一床清晨的阳光,而阳光下,没有躺着樱发人的被子与床单。           御坂美琴侧躺在床上,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她突然空洞下来的视线透过洒进来的一束光线,看见了空气中被从窗户外吹进来的风掀起的灰尘,仿佛被一只纤细的素手随意的扬起,在空中肆意地弥漫,似乎以为这样子就可以遮挡住对面空无一物的床铺一样。

        她的眼睛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而两人一起住的宿舍,而另外一个人的生活气息像是一夜之间被清空了一样,那人在这里留下的痕迹,仿佛消失殆尽,书架上的书也连同书架与书桌上的一切物品都消失了,御坂美琴这才意识到似乎在前几天放在那里的书架就已经消失了。

        她从床上快速的爬起来,拖鞋也没顾得上穿,跑进了浴室里面。当她看到的浴室里属于对方的东西也一一被清空时,她才不得不相信,她似乎带着自己所有的痕迹,从自己的生活里逃开了。

       

       甚至狠心的连一张纸条也没有留下给她。       

       就这样逃走了。御坂美琴走出浴室,走到对方的床前,连自己的被子都没有收拾。

        她突然弯下腰,双手撑着额头,双肩不住的耸动着,一阵张扬的,带着几分冰冷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等她失控般笑完,才喃喃自语道:“是你,先招惹我的……白井黑子。   ……现在,你还告诉我,招惹完了还想跑?”她直起腰来,阳光透入她的眼瞳,里面闪烁的光芒时明时灭。

         画面突然断线,只留下冲击着大脑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天光稍亮,星星点点的光便悄悄透过大大的落地窗,跃入某栋房子的床上。


         一双茶色的眼突然睁开,又略带疲倦的半阖上。茶发人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挺尸了一段时间,才慢慢半坐起来。靠着床,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额头,在额头上方形成了一个小凉棚,遮住对刚起床的她而言还比较刺眼的阳光。

        她把头缓慢的后仰,女性并不是很突出的喉结挺出,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在了她身上。           

        刚睡醒的她一头短发乱糟糟的,头顶还翘起了一根头发;喉结细小,脖颈修长,脸上的神情流露淡淡的不爽与晦暗;身上宽大的薄荷绿睡衣有一边从肩膀上滑落了下来,露出瘦削的肩膀。黑色的吊带在素白的皮肤上勒出了条红印子,阳光照射下的皮肤透着冰晶似的质感。

        她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叠杂乱无章的或者只划了寥寥几笔的画纸与最上面散放着的笔,以及地上放着的水桶,无一不彰显着茶发人的职业。

         墙上的图画也彰显着她本人所拥有的随意不羁与其独特的画风,而在墙上的图画中,一个樱发人出现的最多。从青涩的少年侧脸或正脸,到脸庞线条逐渐成熟柔和下来的青年画像,无一不有。茶几上凌乱不堪的照片里的人多半都是那位樱发人,各种角度,各种不一样的场合的照片都有。

        御坂美琴的眼睛在自己的房子里扫了一圈,才将心思缓缓收回,她的眼皮耷拉下来,遮住眼里汹涌翻滚着的暗流,将情绪收敛好后,她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又梦到了当初她逃跑的时候。御坂美琴拿着牙刷,眼眸暗沉沉的,浓浓的阴郁之色在脸上流转,显然心情并不是很美丽。白井黑子逃逸了整整九年,从御坂美琴的十七岁,逃到了现在的二十六岁。

        白井黑子走的非常出人意料,清晨她刚起来她就消失的干干净净,连用来回忆的东西都没留一件给自己,如意算盘明显打算了很久。

        她现在都还记得她当初看到对面床上没东西时的惊惶与愤怒。

         走的干干净净,连自己去哪都没告诉任何人,飞机买票的记录也让初春帮她删的干干净净,查也查不到。

         自己当了画家出名之后就开始经济独立,一个人满世界的到处跑,打听她的消息,直到这一年才锁定到了这个城市。没想到没有自己她还活的蛮高兴,每天快快乐乐的,还在公司当上了财务总监。

        拍到的照片也拍到不少她与不同同事说笑,御坂美琴想到这里冷酷的笑了一声,想着自己抓到她以后要怎样把她搓圆捏扁,好生折磨她一番,让她尝尝这些年自己积攒下来的怒火。

         洗漱完的御坂美琴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日期,上面显示是周六。她低低嗤笑了一声,咕哝了一句“有你好受的”后,戴上一顶黑色的棒球帽,压低帽檐,出了门。

         御坂美琴在这个城市的画作还算出名,认识的画家也有一些在这个城市扎根画画,个中有一个奇葩就除了画画以外,还格外擅长情报领域的事,比如搜集情报(搜集八卦)。

         甚至连黑子在这个城市,以及今天的行程还是她传递给自己的。

        在夜晚来临之前,御坂美琴一直都在耐心的告诫自己:还不急。不能因为一时的急性子,就吓跑了自己的小风纪委员。九年都熬过来了,还怕等不了这一个下午吗?

        这个下午她一直坐在她楼下的咖啡厅里,端着一杯摩卡,耐心的看着窗外白井黑子所住的楼层。她时不时垂眼看了一下自己的腕表,一分一秒的等待着时间流逝过去。

        她没有遇到白井黑子之前与这些年来回奔波寻找白井黑子的期间看过各种类型的书,从极高深的学术书籍到极普遍的言情小说,甚至连幼稚的童话书都看过,里面对“爱”这种人类特有的高级情感说辞不一,却在某一方面的口径格外统一。

        御坂美琴并不同意那些小说上所谓的一见钟情,在与白井黑子相处的三年里,她一点一点的从她身上去试图触摸到,所谓的“爱”。也试图让爱呈现在自己眼前。

        爱一定是一往无前的吗?不是吧。

        御坂美琴在遇到白井黑子之前,一直都没有对“爱”的准确观念,在感情方面,她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小孩。她优秀而突出,似乎在众人眼中看来她就该是这样理所当然的优秀,她们从来都只愿意关注那个站在所有人面前光彩照人的御坂美琴,嘴里说着“我一直都很仰慕御坂大人”,亦或者是“我憧憬着这样优秀的御坂大人”。

         千篇一律的话语里,藏着御坂美琴所厌恶的千篇一律的对她的期待。

        可是,为什么要优秀呢?我为什么要一直优秀下去?是不是我不这样优秀下去,你们就不会再憧憬着不再优秀的我?如果我付出了我为数不多的感情,你没有付出呢?那这样,不是对我很不公平吗?如果付出了,出于世俗眼光的阻碍,或者家人施加的压力,到最后还是分开了,那我们这么做,所付出的感情,到头来不就没有意义了吗。

        她在感情上是一个吝啬的人,喜欢有舍必有得的付出,不喜欢这种付出一切却有可能空手而归的不确定因子。因为不可控制,不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这种感情,不是会因为各种意外而出现不圆满的结果吗?所以,干脆还是不要去触摸这种感情比较好吧。可能没有回报,但是一定有风险的事情,她不会做。那种一旦赌错,便是粉身碎骨,落下个尸骨无存的下场的高额代价,她支付不起。

        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她们是不会懂的。

        也永远不会有人理解我。就像高高在上的君主,低眸冷漠沉静地看着世人挣扎于苦痛的泥沼中,最终成为了与泥沼一样翻涌着的,令人作呕的某种东西。那种即使痛苦的在泥沼煎熬,也要伸手去触及那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的坚定,简直让自己忍不住升起一阵阵怒火。

        想要,摧毁那种坚定与死不悔改的怒火。

        可他们即使被那种东西弄的遍体鳞伤,也笑着对自己说:“爱是永不止息的渴望触摸到.”从未被自己遇见过的特殊东西,真是嫉妒啊。

        那种东西,叫“爱”啊。

        你看见过在海浪中搏击的海燕吗?

        那般强大的生命力与顽强的斗志,风浪中穿梭的白色,是她这辈子见过除樱色以外最美的颜色。

         御坂美琴想的出了神,直到眼角的一抹樱色迅速划过,才猛地回过神。她晃晃悠悠的起身,买单后走出咖啡厅,叫了辆的士不紧不慢跟着白井黑子的车,停在白井的目的地附近下车,也懒懒的在暮色下跟在白井后面走进一家酒吧。

         御坂美琴挑了挑眉头,显然没想到当年德才兼备,如今权高位重的白井黑子会出入这种不是清吧的酒吧里。啧,晚上到处瞎混,罪加一等。御坂美琴挑了个吧台座位,观察混在人堆里的白井黑子。

        很少见的樱色头发让她蛮受欢迎,再加上看上去基本没有动过的身高加上可爱的脸,啧,估计这种看上去小个的正义小家伙会让人很有兴趣的吧。御坂美琴撇了撇嘴,又在自己心里的小本本上划了一笔。

         她还是非常耐心,看着人群里的白井黑子一杯接一杯的被陌生人笑着灌酒,杯盏交酌间,她的面色逐渐酡红,还打了几个小小的酒嗝。她看上去已经快不行了,醉到眼神里的光开始涣散,眼瞳里的焦距失散于灯下,身体不自主的往身边人倒去。

        有的人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上小幅度开始抚摸,御坂美琴觉得自己忍受不下去了,霍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神色冷傲的丢下了几句话给坐在她身边的人,将瘫在那里的醉猫打横抱起,走出酒吧,利用能力带着她回到了自己家中。

        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面色红润,嘴唇上还沾着几滴酒液,樱色的眸子迷蒙的看向抱着自己飞速前进的御坂美琴。

         她看了一会儿御坂美琴,突然傻笑起来,伸出双手勾住她的脖子,用烫的吓人的脸颊在御坂美琴的颈窝上蹭了蹭。怀里醉猫今天穿的衣服很宽松,是超大号的史迪仔T恤衫与某件超大的运动短裤。

        随着她蹭颈窝的动作,御坂美琴的视线也投在了她的身上。多年不见,她一直没有长进的胸口稍稍有了些还能看的起伏的曲线,衣服领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她的曲线与锁骨随着风的动作若隐若现,配上现在对自己敏感的颈窝进行如此举动,足以称得上是在耍流氓。

        

        利用能力在城市夜幕之下飞檐走壁的御坂美琴飞快地回到了家,低下头闻了闻怀中人,身上的酒气熏的她皱起了眉头。但即使把白井黑子丢进浴缸清洗一遍时,她还是没有清醒过来,而是舒服的趴在浴缸边缘直接睡了过去。

         御坂美琴看着床上穿着自己宽大的白衬衫,除此之外什么都没穿的白井黑子,若有所思的露出了个笑容。

         是个狡黠而满足的笑容。


         她趴伏在白井黑子的小腹处,眯起眼眸贪婪的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修长的手指轻巧的挑开扣子,自下而上,一点点的延伸到上肋。光洁的皮肤随着挑开的扣子一点点暴露在略显冰凉的夏夜,即使是在睡梦中也激起了熟睡的人一身凸起来的小疙瘩。

        被完全褪下衣衫暴露出来的柔韧细窄的腰身,光洁滑嫩的皮肤,以及淡淡的樱花草香——都让御坂美琴沉迷。她沿着熟睡的人的腰线一路斜斜的吻上去,在锁骨处浅浅的啃咬,又滑过迷人的下颌线——到了嘟起的唇瓣处。

        她终于忍耐不住了。她在她浅色的唇瓣上厮磨,贴着唇又吮又咬,最后双唇分离时都沾染上了淋漓的水色,神情餍足。


        而白井黑子是被身下的空虚之意逼醒的,她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阵如潮水般快要承受不住的快意,突然袭来的空虚感中断了快意,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了一头模糊的茶发挤在自己膝间。

        御坂美琴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白井黑子,她眼角泛红,要睁不睁的眸里含着水花,牙齿无意识的咬住下唇,白皙身躯此时弥漫上一层淡粉,一条腿被自己架在肩上,被自己大幅度的动作刺激的从睡梦中醒来。

        御坂美琴舔了舔嘴唇,看着那人逐渐清醒过来,她停下动作,看见了那人眸里闪烁着的某种东西。

         白井黑子清醒后看见那人在干什么之后差点傻掉,她原以为自己已经忘掉了她的——结果没有,她还追了上来。白井黑子不顾自己不知被做了多久的软塌塌的腰挣扎着想逃离,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企图逃逸。

        御坂美琴暗沉下脸色,看着自己已经出来一半的手指,一只手擒住她的细腰往回拉动,手指往前狠狠一送,那人把头往后仰,腰身绷得紧紧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叫声。

        御坂美琴附在白井黑子身上,在她的耳边低语。

        “是你先招惹我的,白井黑子,这一次,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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